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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穿越成魔法少女世界的下流魔物救世主是否搞错了什么 > 第二卷 恶魔女神之吻 第9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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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辰院,悟道场内。
少女紧张地与魔灵少年对峙着,初具规模的酥胸剧烈起伏,摇晃出荡人心漾的弧度。
雷迪摩尔却完全没有心思欣赏:“给我魔石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“我说了呆在这儿,你就给本小姐老老实实呆在这里,哪儿也不许去!”
唐铃音不甘示弱,狠狠瞪着这家伙:
“要不然,你就跟本小姐一起去人界,正好我想想办法,看看怎么把你介绍给灵兮姐认识一下……”
“我说过了—”雷迪摩尔彻底失去耐心,身体狠狠前压,把青裳少女直接逼到墙角:
“无论你信不信,我说的都是真的!我必须赶过去,每浪费一秒,离梦姐的危险可能就多一分!”
“信又如何,不信又如何?”唐铃音终究还是闺中少女的年纪,任平时再傲娇温婉,此时也已经压不住大小姐脾气了,明眸直视着他,咄咄逼人地喊道:
“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,离梦姐有危险,朱狐魔将不可信,你过去又能改变什么?你不会以为,每天靠着自残硬逼自己,就真能练成什么人物了吧?”
“是,本小姐承认,你这具身躯是有些奇特:若论极限边缘的抗压能力、重伤之后的恢复能力,几乎是本小姐见过最神异、最完美的标本!可没有魔力就是没有魔力,在这魔法支配的世界里,根本什么都算不上!连悟道场的魔力乱流都能一次次把你切成重伤,换成真正的高手魔灵,都不用一个照面,就能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”
唐铃音越说越激动,像头愤怒的小狮子一样,恨恨地瞪着对方阴沉如水的面庞:
“你以为自己很帅、很英雄,离梦姐看到你的登场,会感激涕零地抱住你,对你死心塌地,柔情似水?做梦吧!她只会狠狠骂你怎么这么蠢,明明可以走,非要跑过来送死!”
少女大声说着,香津溅了雷迪摩尔一脸,情绪发泄出去,胸口的起伏缓缓平稳起来,又柔声说道:
“现在你理解了吧?别病急乱投医,实在不行,就跟本小姐去人界,好好讲讲发生了什么。世界很大,什么办法想不出来,非得一个人闷头撞死?”
唐铃音把想说的说得差不多了,满意地看向雷迪摩尔,心想这下总能劝动这个脑子一根筋,执拗到让人心疼的家伙了吧。
可她失望地发现,对方只是痛苦地摇摇头:
“不,你不懂…也不可能懂的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…摩洛的计划到底是什么,但如果让他一直按规划好的剧本演下去,到了最后那天,王座上的魔影降临世间之日,逃到哪里…都一样……”
“求求你把魔石给我,无论有没有希望,无论看起来有多滑稽,滑稽到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程度,我都必须去: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,所做的所有努力,都是为了这一刻;因为这个世界根本已经,没有其他的路,可以走了啊!”
……
这…这个家伙…在说什么胡话啊?
“总之你不要妄想了,魔石不可能给你,你就乖乖呆在这吧!”唐铃音侧过身去,抱胸靠墙,闭上双眼,不再理会他。
“……”
雷迪摩尔身体颤抖着,死死盯着双马尾青衣少女,眼中闪过一抹绝望的幽暗:
“那就别怪我—得罪了!”
“你——啊——!”唐铃音下意识开口想要反驳,却只觉一阵猛烈冲击袭来,待到回过神时,整个人已经被他狠狠压在身下!
“干什么…你…你疯了吗!……”
唐铃音扭动挣扎着,却只觉那道平日总是遍体鳞伤的身躯,此时压在自己身上,如山岳一般沉实厚重,任娇躯如何扭捏挣扎,都不得丝毫摆脱,和他四肢交缠着香汗淋漓,反倒像是少女欲拒还迎的娇羞。
森梦系的魔法少女本就不以战斗见长,唐铃音作为纯粹的牧师,全身上下更是一共就学过那么两个防身术式,外加几个应急用的一次性杀伤灵器。
可前者在对方身躯的压制下根本用不出来,粉拳萦绕柔和的森梦魔力,打在那铁打般的身体上,如同撒娇挠痒痒一样儿;而后者的威力连她自己都把不准,只听老爹说过是陨星系魔法少女那边的顶级货,遇到危机丢就完事儿了,管他什么大能,敢动森梦唐家大小姐的主意,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!
可这种情况下,她哪里敢用出去?
“淫纹…灵装上的淫纹…”
就在她苦恼犯难的同时,雷迪摩尔压在她身上,嘴里喃喃念叨着,手指从少女青衣划过,在唐铃音全身各个部位抚摸掐弄起来。
“你—咿♡!?突然—摸哪里—哈啊♡”
唐铃音瞪大双眼,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自打认识以来,不是装高冷就是在发疯的家伙,突然间好像变成了最娴熟的色狼老手一般,邪恶五指在自己浑身上下私密部位一一摸过,光明正大地揩油起来!
小嘴张开正想怒骂,那可恶指尖恰好拂过腰间软肉,少女身子猛地一颤,原本的斥责声顿时变成了甜美的娇吟!
“是这里…?听起来不像……”
雷迪摩尔眼神呆滞,入魔般低念着,手指顺着唐铃音精巧的锁骨开始,轻捏圣洁峰峦上羞怯翘起的两颗小樱桃,划过少女的平坦小腹,柔软柳腰,沿着淡青裙摆一路滑下,抚过细腻黑丝中的丝滑大腿,纤美直挺的紧致小腿,最后还不忘在那黑色的小皮鞋上摸过一把:
“这里不是,这里也不是……”
“你…到底要…拿本小姐的身体…干什么咿哈—♡”
唐铃音目瞪口呆地看完他揩油的全程,完全想不懂这家伙到底是突然色心大起,还是真的在拿自己的身体做着某种人类理解不了的实验;
屋漏偏逢连夜雨,之前给雷迪摩尔疗伤时,那赤裸身躯散发出的,宿命般的危险引力,似乎又逐渐在她身上起效:
少女的挣扎越来越无力,越来越软糯,还会随着那双手指触碰到敏感部位全身猛地僵住,发出可爱的惊叫声;待到雷迪摩尔摸到最后,那散发着沁人清香的娇躯分明已是红霞遍布,颤抖不止,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姿态!
“哪里都不对…难道是体表?”
少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自顾自嘟囔道,在那香软柔荑、天鹅脖颈上一一捏摸,忽地手指上抬,轻轻厮磨起那早就红透的柔软耳垂:
“咿呀♡——”
唐铃音只觉一阵火烧般的快感传遍全身,本就虚浮迷乱的身体彻底瘫软无力,平躺在悟道场光滑的地面上,黑色双马尾不知何时已经散开,化作长发胡乱披散额前,俏脸遍布不自然的潮红,樱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一双妙目中水雾氤氲,迷蒙地望向天花板,脑中无法控制地闪过各种下流画面:
她当然不是待字闺中的无知小女孩,恰恰相反,在紧张的学业间隙,唐大小姐最大的爱好,就是以‘发泄压力’作为借口,心安理得地从天南海北偷偷淘来各种轻度重口的本子,半夜在宿舍被窝里偷偷翻开封面,小心脏嘭嘭直跳地开始“礼貌观摩”,看到兴致高时顺势奖励自己一次,到现在没看过一百也有八十本了。
但本子是本子,实战是实战,莫名其妙被这家伙逼到危险境地,唐铃音只觉芳心一片混乱,思绪快要翻腾到八百里外不相干的事情,根本集中不了一点儿;
雷迪摩尔摸了半天,却根本没达到预期的效果,心中越来越焦急:
得赶紧强迫她,乖乖交出魔石……
他眼中厉光一闪,竟直接将手探入裙摆下方,抓着少女私处的厚黑裤袜,连同里面的纯白内裤‘嘶’的一声狠狠撕开!
“啊——!!!”
唐铃音下意识一声尖叫,猛地从情迷意乱中惊醒,双手死死捂住下身,眼睛快要瞪成铜铃,柔美可爱的小脸上一片不可思议之色:
“你、你真疯啦?快、快放开本小姐,跪在地上,使劲磕几个响头,本小姐也许还能既往不咎…哈咿♡?!”
雷迪摩尔一言不发,扒开唐铃音酥软无力的小手,解开自己的裤带,露出胯下高高挺起的黑色怒龙,直直抵在那不生一根杂草的湿润桃源处!
“被插进去,或者把魔石给我!”
“……”
唐铃音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陷入疯癫般的魔灵,新月般的美眸中,惊讶、愤怒、失望、疑惑、懊悔、各种情绪一一闪过。
可当那粗长黑龙抵上早已水流潺潺的娇嫩馒头,香滑湿润的玉体却又融化成一汪春水,丝丝缕缕的甜蜜快感自心底升腾而起,身体内部不断涌现期盼的热流。
不行……
不能让他觉得…本小姐…是个下流的女生……
得义正辞严地…好好教育他……
唐铃音强行转动着昏沉迷离的小脑袋,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歪到了哪儿去,用尽最后的气力撑出一副正经的架势,冰冷开口道:
“我真是…看错你了……”
雷迪摩尔身体猛地一颤。
“第一次相遇时…我本以为…你就是个…一无是处的关系户,只不过运气好,被离梦姐捡回一条命……”
“可雪溪前,你对我拐弯抹角的关心……让我觉得…很蠢…但又…很温暖……”
“我在魔界…从来没遇到过…你这样…明明又弱又笨…却总让人…莫名其妙有点怀念的魔物……”
“所以再次遇见时…看到你遍体鳞伤…被嘲笑的样子…我只觉得大脑好像一片空白……几乎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……帮你拿药疗伤…跟你数落拌嘴…现在想来…真是可笑……”
“我是真的觉得…和你呆在一起…很放松…很开心…”
“可没想到…你竟然是这样一个…道貌岸然…人面兽心的…下流畜生!”
少女抬起头,泪眼朦胧地看着他:
“如果早知道…最后会是这样……本小姐当初…就该一脚…把你踢死在雪溪边!”
……
唐铃音断断续续说完话,忐忑不安地看着魔灵,等待着对方懊悔或者暴怒的反应,却发现雷迪摩尔只是愣愣地一动不动,不知过了多久,嘴角缓缓浮起一抹,让她心儿直颤的自嘲苦笑:
“果然…我这一路走来…也就只配这样的角色啊……”
心底的幽暗再也无法压抑,从各个角落缓缓升起,直到填满整颗内心。
说到底,他只是个学生,不是什么大圣人。
从被迫穿越到这个世界,被迫背负上救世主的责任开始,一路走来,那些鄙夷的嘲讽声听在耳中,那些非人能忍受的剧痛充斥身体,心里早就挤压了不知多少负面情绪。
是对魔女的感恩、心底萌生的情感、守护对方的强烈愿望,驱使着他强行忽视掉这些恶心透顶的东西,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,在这他自己都觉得滑稽的剧本里,全心全力扮演起勇者的角色,顺着命运的轨道一路狂奔。
但这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:
强大的理性可以帮他强行压下心中阴暗的想法,专心修炼,却没法让那些黑暗真正消失,反而积攒在心底,愈压愈沉重。
此时直视着那被他压在身下,却依旧不肯服软,甚至反而咄咄逼人起来,像那些人一样对他恶语相向的女孩,他只觉一股邪火自体内翻涌而上,吞噬着残存的一切善念,燃烧着蛊惑他冲破最后的防线:
理性还在脑中做着最后的挣扎,大声对他喊着这是不对的,令他愤怒的那一切跟身下这个佯装强势、实则眼角已经冒出恐惧泪珠的女孩完全无关,他这只是最低级、最恶劣的迁怒。
可他已经掌控不住自己的理性了。
躯体的折磨,内心的委屈,还有那自永夜天空高高压下,压得他喘不过气的,名为深渊塔的压力联合之下,他只觉意识处于混沌的黑暗中,如同渴望救命稻草一般,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,去发泄,去分担,心底那早已承受不住的黑暗。
不行,看这家伙的样子,好像还不够……
唐铃音强忍着那羞耻到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下流快感,小脸勉力维持住冰冷的姿态,冷冷说道:
“之前…我给你疗伤的时候,你说若有未来,必会一一报答。”
“你就是……这样报答我的?”
……!!!
雷迪摩尔身体重重一僵,停顿片刻,然后恼羞成怒般腰身狠狠前送!
大手搂过少女紧致的翘臀,暴躁地在小屁股上‘啪’‘啪’作响,怒龙冲破关头直挺而上,一鼓作气、直接捅穿柔韧的纯洁薄膜,在那顺滑窄道间大力抽插起来!
“你——噫啊啊啊啊!!----♡♡♡”
唐铃音话刚出口的一瞬间就后悔了,脑中还在转着补救的话语,却被下身突如其来的火热冲击直接冲得意识一片浆糊:
新瓜初破的疼痛只存在于一瞬间,那早已湿润舒张的私处终于被猛地填满,火热的滚烫感伴着强烈的充实感自下身传来,紧致腔道中的敏感膣肉被那粗硬性器一次次反复摩擦,仿佛金风玉露命中注定的相逢一般,根本无需调整适应,本就是彼此之间最契合的形状!
狂暴的冲击带起升天般夸张的快感,根本就是无法忍受的程度!
于是少女以最夸张的气势弓起腰身,下身不断喷射出淫靡的水线;樱唇被生生冲击得胡乱张开,吐出最高亢下流的莺啼,精致可爱的小脸还在试图挤出严肃的冷脸,却一次次随着那无法抵抗的冲刺散落成崩坏迷乱的表情。
“哈啊♡---给---本小姐---哈啊♡---放开---咿呀呀呀♡----”
为什么……还在变大……
太深了……不行了……
这东西…根本…战胜不了的……
后面…被拍的…也好难受…好舒服……
小脑袋在极乐的抽插中越来越热,小屁股被用力拍打得一片通红,脑海中那些本子的淫乱画面、下流台词疯狂闪过,与现实交汇在一起,带来双倍的刺激!
浪潮般的灼热快感中,唐铃音扬着小脑袋,彻底抛掉了剩余的羞耻心,在紧张奇妙的兴奋感驱使下,学着本子里的台词大声浪叫起来:
“不要---咿呀♡---肉棒、好大、好爽、太深了,受不了呀啊啊♡——”
“要被---要被主人的大肉棒---狠狠打败了哈啊啊啊♡---请给铃音---请给铃音狠狠播撒---主人的种子吧咿哦哦哦——♡”
“为什么---为什么不给小母狗---主人的精液♡?---汪、汪汪!求、求主人,给铃音打上、至高无上的记号----咿♡,顶到,顶到子宫了,子宫里被射入肮脏的精液了齁齁齁咿咿咿咿♡——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小嘴发出的浪叫一阵高过一阵,樱唇吐出的台词一段比一段不知廉耻,唐铃音正喊得意乱情迷,难分现实时,却突然感觉到,体内狂猛舒爽的抽插速率一点一点不断降低,最后竟干脆停止了下来!
“主人♡…为什么…不给铃音…赏赐了呢♡♡……”
小嘴还在恋恋不舍地喃喃着,少女迷离地转动双眼,却发现雷迪摩尔不知何时已经把性器拔出了自己的体内,正在以一副不可思议、目瞪口呆的眼神看着自己!
“……?”
……
……
“怎么……了…——?!!”
少女眼波妩媚地流转着,大脑沉浸在淫戏的滚烫中,一点一点自然降低温度,然后突然狠狠僵住,像是被一盆冰水猛地浇醒!
……
短暂的沉默后。
“啊——咿呀呀呀啊啊啊啊!!!”
少女发出几乎要掀开天花板的尖鸣,哪怕被插到高潮连连时都没有喊出这么夸张的气势:
“不、不、不是的!本小姐、本小姐只,只是,只是,只……”
——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,这下真的全完了,全完了,全完了……
几乎要昏厥过去的羞耻感,几近要淹没心海的懊悔感交织在一起,连那失去纯洁的悲伤一时间都变得如此不起眼——如果那悲伤真的存在的话。
吞没心灵的羞耻与懊悔、悲伤交织在一起,把那本就慌乱的内心搅得天翻地覆。
少女小嘴结结巴巴张着,嗫嚅半天,硬是没挤出一个字,最后干脆双手抱着雷迪摩尔的肩膀,狠狠把自己的娇软身躯揉进他的身体里,像个鸵鸟一般,在他怀里自暴自弃地抽泣起来:
“都怪你,到头来……这学期的实习报告……又交不上了……在魔界这大半年……又白干了!…呜呜…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……
雷迪摩尔俯身看着这个娇小可爱,脑回路却似乎比他还奇怪的少女,慢慢喘着粗气,回味着那桃源深处完美无缺的销魂触感,从两世第一次的实战中缓缓恢复着清醒。
看着地面上醒目的处女落红,大概想通了真实情况,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,脸上却依旧绷着一副不依不饶的神情:
“我要指正你两个问题。”
“呜呜……嗯?”
唐铃音缩在他怀中,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,疑惑地看着他:
“首先,”少年冷冷说道:“我没有射精,所以你喊的台词都是错的。”
“……”
少女呆呆一愣,然后突然反应过来,刚刚褪色的小脸又一下红得快要烧起来!
“你——”
“其次——”
雷迪摩尔实在绷不住表情了,满头黑线地接着说道:
“我虽然没有见过,真正的‘齁齁齁咿咿咿咿♡’叫床声是什么样的,但绝对不是你这种又蠢又呆、叫的时候还下意识捏着嗓子的声音——”
“你根本就不会学母猪叫!”
……
……
“你、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唐铃音又羞又气、全身发抖个不停,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,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词来,最后只能恨恨地丢下一句:
“——你去死啦!”
“别急,去死之前,先把该干的都干完。”
雷迪摩尔把性器再一次抵在少女娇嫩穴口,不紧不慢重新架好,挺腰再次长驱直入!
“你?!——哈啊♡怎么---还是硬的---这不科学---唔噫噫噫♡——太、太深了、轻一点。要、要不行了咿呀呀呀♡---”
“小母狗都求主人赏赐种子了,主人怎么能不满足呢?”
雷迪摩尔像是彻底黑化了一般,手掌握弄起少女挺翘紧致的小屁股,下身一路发力挺向更深处,直抵在娇嫩的子宫关口处!
“咿♡---不行不行不行!---要、要是怀孕了怎么办?本、本小姐还没打算这么早就当家庭主妇!哈啊——♡,轻、轻一点,烫、烫得太下流了!真、真的要坏掉了咿啊啊啊♡——”
唐铃音只觉子宫传来快要融化掉整个人般的滚烫热度,一时间逻辑中枢完全崩掉,胡言乱语着。
……
怒龙抵在子宫口,准备喷薄精华前的那一刻,雷迪摩尔身体忽然僵住。
“……?”
唐铃音被压在身下,突然感受到体内的灼热停止了摩擦,抬起迷蒙清媚的俏脸,疑惑地看着他。
俏脸下意识转向窗外,美眸一下子猛地瞪到最大!连那沉浸于情欲之中的意识,竟也被生生吓出片刻惊醒:
原本漆黑死寂的天空,此刻竟化作一片诡异的血色!血红的光华撒向这永夜魔界的每一处角落,却与圣光的救赎无关,反而更像是……
魔神的血咒。
血色的天空中,一颗蓝白色的星辰轻轻破碎,像是少女绝顶潮吹般的光华四溅,缓缓化作一空碎屑。
小屋内,下一刻,怒龙重重顶入花心,精华喷薄如火山爆发,被代替的圣女抱紧冒牌勇者的身子,黑丝玉腿紧紧夹在他的腰间,小皮鞋在背后交缠出淫荡的蝴蝶结,扬起天鹅般柔顺的雪颈,樱唇张开吐出最下流的啼鸣,交缠的下身盛放出最终的盛大高潮,与窗外的血空融为一体,化作一幅惊心动魄的油画。
……
乱凤城,绿云林。
参天古树下,隐于青土下方的魔力法阵突然被点亮,七星联结的纹路魔光一闪,夜离梦自虚空中现出身形,有些狼狈地扶住树干。
二十米外的绿荫下,朱狐身着赤红魔铠,短剑泛着寒光,面无表情步步逼近。
“……”夜离梦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媚影,檀口轻张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,言笑晏晏的日常仿佛就在昨天。
直到现在,她都想不明白,这些被自己从黑暗中带走,在光明中呵护培养的孩子,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背叛了自己,就忘记了过往的一切美好。
但当务之急,是先摆脱眼下的危机:
夜离梦闭上美眸,口中吟诵起古老的语言,素手猛地向前推出,广袤森林中涌起滔天魔浪,狂风夹杂着断裂的树干盘卷而上,将整座森林化作一场深绿色的风暴。
风暴中央,六芒星形状的空间门缓缓成型,长达千米的门扉打开,飞出一条通体纯黑,双翼垂天的巨大魔龙:
暗夜魔法——古龙之祈!
大黑龙振动羽翼,无意间改变着整个城市的风向,龙鸣若钟,向朱狐喷出一口漆黑魔炎,后者提起全力试图对抗,却依旧被冲击得步步后退,实力差距有如天堑。
暗之魔女不擅战斗只是个伪命题。
本体脆弱、不喜杀戮都是事实,但到了真刀真枪搏命的时候,她甚至不需要自己出手,就足以碾压这世界上的绝大多数生灵。
夜离梦看着在滔天魔炎下勉力抵抗,动作越来越狼狈的朱狐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。
对方能说抛下就抛下的回忆,她却没法轻易忘掉。
犹豫间,突然看到后方的风暴里,急急跑来一个清秀冷峻的少年。
“荒芜——?!”夜离梦瞳孔猛地放大,芳心瞬间如同乱麻:
他、他竟然真的来了……
还是说,摩洛已经对星辰院动手了吗……
以后该怎么办……
“离梦姐,别害怕,我来保护你了!”
混乱的思绪间,少年跑到夜离梦身后,脸上满是急切担忧。
不行,他、他还很弱小,禁不住魔力风暴的余波!
得、得先保护好他……
夜离梦回忆着一个月前,自己闭关制作荒芜魔铠时,雷迪摩尔的实力强度,心念电转间,银牙一咬,幽兰披风扬起,周身魔力大作,张开一个蓝色的魔法屏障,将两人牢牢保护在其中。
电光火石间,少年脸上诡光一闪,指尖凝起暴戾的魔光,拳头狠狠砸在夜离梦的后背上!
“唔啊啊——?!”
暗之魔女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,身子如断线风筝一样向前飞去,失去了周身魔力的保护,重重砸在朱狐的脚下,无力地趴在风沙弥漫的地面上,红唇剧烈地咳嗽着,每咳一声都伴着大口鲜血喷出。
柔若无骨的身体内部,承载魔力源头的魔核竟裂开了一个触目惊心的缺口,暗夜魔力不断从中混乱溢出,逸散于这茫茫林间,就像被摘下的娇艳花朵:
看似色彩依旧鲜明,距离生机流尽,破败枯萎,却只是时间问题。
空中的魔龙发出一声悲鸣,身影缓缓虚化,遁入空间门中,与六芒星一起消失不见。
“真是不长记性呢,魔女大人。”
少年在狂风中缓缓走来,音色浑厚低沉,脸上不知何时已被一张漆黑假面遮住:
那背后的一拳看似平淡,实则凝聚着他毕生所修的绝杀术式,目标直指暗之魔女的魔核,松其心神、攻其不备、制其一击!
这些年来,从一条路边野狗般的弱小魔灵,一步步攀爬至深渊塔颠的大恶魔,这是他所完成过的,最完美的一次袭击。
“明明已经因为儿女私情吃了一次大亏,却还是会踩进同一处河流,何其天真、何其愚蠢,真是浪费了这天赐的才能!”
假面恶魔——暗惧者冷冷说道,看着在肮脏地面上痛苦挣扎的夜离梦,盯着那随着身体扭动而愈发凸显、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,眼中升腾起一股灼热的色彩:
“天赐的才能已经被浪费掉,这天赐的身体,可一定得好好开发利用啊——”
朱狐喘着气,在魔炎的余波中缓缓平复呼吸,眼神复杂地看向脚下的倩影。
平日里高贵绝美、温婉冷静的魔女,此时正以一副狼狈痛苦的样子趴在自己脚下,任自己羞辱宰割。
一股奇妙的快意突然自心中升起,朱狐打了个寒战,扭过头去,不再看对方的惨状。
内心深处,魔女过往教导自己的善恶观念还在做着挣扎,却越来越微弱,直到被漆黑的魔焰完全吞噬。
“……离梦姐,认清现实,早点从这场幻梦中醒来吧。”她最终只是叹了口气,转身离去,像是在逃跑一样。
夜离梦看着朱狐离去的背影,心中百般回忆、百般感情一一闪过,如风一般消逝无痕。
眼中灰暗的色彩越来越浓,妆染着原本明亮的星眸,渐渐化作幽暗无神、如同人偶一般、精致而冰冷的眼瞳。
某道身影、某些残存的记忆突然出现在心头,如同溺水之人最后的稻草。
自己也不知道原因,绝望的身躯突然自发提起残余的力量,自魔力空间中抓出一块血色的石头,用最后的力气狠狠捏碎。
血光暴起,暗惧者心生警惕,下意识后退遁远。
几分钟后,血光才缓缓散去,而那树倒遍地的林子里,已不见了暗之魔女的身影。
“血遁之术吗……”
暗惧者低念着,眼中不见放走猎物的失落,反而充斥着成竹在胸的灼热:
“看来她是真的到了强弩之末了……自此以后,天下再无能威胁到王上的力量;深渊塔的无上魔炎,注定会如期而至,燃遍两界!”
魔界,某处漆黑的岩洞中。
夜离梦自半空中现出,狠狠摔到地面上,玉体痛苦地扭动着,披风黑衣失去了暗夜魔力的被动庇护,早已被风沙乱石撕扯出一块块裂口,露出破损勾丝的黑丝,白皙诱人的肌肤。
这里,躲不了多久的……
夜离梦有些艰难地抬起螓首,四下环顾,很快判断出来。
深渊塔顶,那四颗星图像一把利剑,把她的心灵割的千疮百孔,拷问着她至今所做的一切,得出一个个冰冷残忍的答案。
已经……结束了……
就这样吧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岩洞外传来钢靴重踏地面的声音。
夜离梦提起魔力,以最微弱的程度探查过去:
从魔核被暗惧者刺漏那一刻起,她的魔力就变成了劣质皮球里的空气,用一点少一点,甚至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缓缓逸散,直至彻底散尽的那一天。
“永夜禁军……”她低声喃喃着:“摩洛果然有…检测整个魔界魔力波动的权能吗……”
“我当初…应该多怀疑的……”
但也都,无所谓了。
本以为,已经在这里,建设出了崭新的、童话般的人生;
没想到一切到头来,终究只是一场可笑、可悲、意义不明的幻梦……
和小时候…遇到这暗夜女神像之前…又有什么区别……
灰暗的色彩逐渐蔓延,眼看就要占据整个心灵,却莫名其妙地被一处心房拒之门外,像是最后的阵地般,关守着最后的光明。
自己也不知道还在等着些什么,夜离梦心念一动,魔力空间内,各种防御道具像不要钱一样倾泻而出,飞出岩洞洞口,化作一道道魔力屏障,阻止着岩洞外魔灵大军的进入。
……
星辰院,悟道场。
窗外映着血色的天空,窗内映着交缠的二人。
“哈啊,哈啊,哈啊啊……”唐铃音躺在地上,青丝散乱,大口大口喘着气,眼中一片迷茫。
她已经完全搞不懂,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了。
“把石头给我,然后…快点离开吧。”
雷迪摩尔望着窗外的血空,似是恢复了冷静,声调变得轻缓。
他也不清楚远方究竟发生了什么,他只知道一件事:
审判的钟声已经叩响,他必须挺身而出,去迎接自己的宿命。
唐铃音身体一颤,顿了一阵儿,手心现出那块黑红魔石。
雷迪摩尔接过魔石,起身走向悟道场中央,一百零八根青铜柱围绕的房间:
“我要用最短的时间适应这套魔铠,然后去找离梦姐,你赶快回人界吧。”
“下次相见,若我还活着,余下的人生,任你处置。”
……
“什么、什么叫若你还活着……”唐铃音呆呆问着,却已得不到回应。
房间中央,魔力乱流缓缓启动,直奔最高频率而去。
铁剑在狂风中呼啸作响,却始终觉得,有种奇怪的错位感,发挥不出全部实力。
……
没时间了,先适应魔铠吧。
雷迪摩尔心念一动,捏紧黑红魔石,那锈迹斑斑的剑身中,却突然传来一道回音:
“年轻人……你就是……这一代的…勇者吗?”
……
那声音刚开始模糊得断断续续,说到最后,已是浑厚凝实,苍老祥和。
“请问老爷爷,你是…?”
“……这把剑、也就是圣剑的剑魂。”
剑魂声音悠悠:
“又要开始重复了吗,这两百年一次的轮回……”
……
房间外。
唐铃音穿着用魔力修复好的灵装,小嘴张开,已经活活看傻眼了:
之前“修炼”时,雷迪摩尔坚持让她在悟道场外面等着,不让她看具体过程,她只能从伤势判断,这家伙的修炼过程一定很变态,不知道离梦姐用了什么辅助科技,让他能坚持下来。
却想不到真就是一点儿手段都没有,纯靠肉身意志硬顶!
那魔力风暴早就到了让她头皮发麻的程度,而那家伙却仿佛没感觉一样,反倒借着这种极端环境练起了剑!
剑法奇奇怪怪,一看就是自己瞎琢磨的,但他的重点似乎也不在于琢磨剑招,只是一边适应强度,一边不断变幻姿势去试探,如何发挥出这具身躯、这把铁剑的最大威势。
世上竟然…真的有这种身体…真的有这样的人……
难道他说的……都是真的……
那这个世界,会变成什么样子……
唐铃音心乱如麻。
纷飞的命运间,连那迷乱荒谬的少女初夜,都只如一场弄人的造化般,转瞬即过,如若幻梦。
血色笼罩的窗外,突然传来沉闷的号角声,伴随着钢靴摩擦金属地面的锃锃声,刺得心头直发寒。
——永夜军团?
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“森梦唐家不是有紧急传送的灵器吗?你也快点走吧,这里很快就未必安全了。”
少年的话语浮现心头,唐铃音娇躯一颤。
外面陆陆续续传来挣扎惨叫的声音,惨叫声越来越频繁,越来越凄厉。唐铃音缩在悟道场最里面的角落,全身止不住地发抖:
她不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,可那一般都是作为森梦唐家大小姐去出席大家族之间的聚会,五系塔高层召开的大会之类的、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场合。
而此时此刻,在那突然降临、近在咫尺的恶魔刀锋面前,她和任何一个十六岁的小女生都没有区别,脑子恐惧得一片空白,下意识掏出百宝袋中的闪烁水晶,只想赶紧离开这里。
“我要用最短的时间适应这套魔铠,然后去找离梦姐,你赶快回人界吧。”
“下次相见,若我还活着,任你处置。”
那讨厌的声音突然在心头响起,如此果决、如此惹人生气。
……
短暂的沉默后,少女阴沉着脸抬起头,望着窗外魔军逼近的身影:
“什么叫若你还活着啊……”
“莫名其妙地对本小姐做出…那么不可原谅的事…莫名其妙地跑去送死…怎么会有这样的疯子啊!”
小手在百宝袋一阵摸索,抓出几株灵草,几本古籍,几块儿应急灵器。
森梦魔力凝成青色魔笔,在百宝袋空间里刷刷写着些什么,最后狠狠把整个袋子甩到中央房间门口,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:
“你这个疯子、这个蠢货、这个下流的自大狂、这个一无是处的讨厌鬼!讨厌讨厌!最讨厌了!”
“至少、至少给本小姐……活到下次见面,让本小姐狠狠揍你一顿啊!”
水晶碎裂,白光一闪,少女身影消失在悟道场中。百宝袋形如青囊,丢在地面上,像是自然女神对勇者的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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